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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革命如何终结德意志第二帝国的?

发布日期:2025-04-15 06:38    点击次数:116

1918年11月3日,德国基尔港的"图林根号"战列舰升起红旗,水兵们拒绝执行海军司令部"全体舰队出击北海"的自杀式命令。这场看似偶然的抗命,实则是四年战争煎熬的必然爆发:当水兵们得知总参谋部计划用8万水兵的牺牲"为德意志军旗赢得最后荣光"时,积压的愤怒彻底点燃。警察的镇压造成9人死亡、29人受伤,反而加速了革命浪潮——次日,水兵联合码头工人成立工兵苏维埃,接管舰队指挥权,并喊出"结束战争、推翻帝制"的口号。

起义迅速蔓延至吕贝克、汉堡等20多个城市,工人苏维埃如野火燎原般接管市政。讽刺的是,此时的德军仍控制着法国北部和比利时大片领土,总参谋部甚至计划"用刺刀保卫帝国"。这个自诩"不败于外敌"的军事强权,最终被自家水兵的起义撕开了崩溃的裂口。

帝国崩溃的三重枷锁

战争绞肉机:容克贵族与军火资本的死亡共舞

德意志帝国的统治联盟将战争化作暴利机器:克虏伯公司四年间攫取8亿马克利润,相当于和平时期20年的收入;而工人日薪仅够购买1/4磅面包,士兵家属因饥荒死亡率飙升。更致命的是容克军官团的战争狂热,即便1918年9月德军已承认战败,仍强征15岁少年和60岁老人上前线,用"民族荣誉"包装集体自杀。这种"上层吸髓、下层流血"的剥削模式,让400万阵亡士兵的家庭成为革命的燃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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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制锈蚀:普鲁士军靴下的民主幻影

帝国表面实行二元制君主立宪,实则权力集中于威廉二世与容克集团。普鲁士三级选举制让占人口0.1%的贵族地主控制2/3议会席位,即便1918年10月成立的"民主政府",仍由巴登亲王马克斯担任首相。当基尔起义蔓延至柏林,旧体制已无力应对工人苏维埃的"一切权力归苏维埃"诉求——12月全德苏维埃代表大会上,右翼社会民主党强行通过召开资产阶级国民会议的决议,亲手掐灭了制度改革的最后希望。

革命悖论:社会民主党的双面刀锋

社会民主党右翼(SPD)在革命中上演了政治变脸术:11月9日,谢德曼在柏林皇宫阳台上抢先宣布"德意志共和国成立",抢夺革命果实;12月又与旧军官团秘密签订"艾伯特-格勒纳协议",承诺"用机枪扫除布尔什维克瘟疫"。1919年1月,自由军团在柏林街头用坦克镇压工人起义,杀害李卜克内西与卢森堡,用革命者的鲜血为魏玛共和国奠基。这种阶级背叛不仅葬送社会主义革命可能,更让40万自由军团成员成为后来纳粹冲锋队的骨干。

铁王冠坠落与历史轮回

1918年11月28日,流亡荷兰的威廉二世在庄园修剪玫瑰时,收到了帝国议会宣布废除君主制的正式文件。此刻德军仍保有280万兵力,却无人愿为霍亨索伦王朝赴死——恩格斯1887年的预言"王冠成打地滚在街上而无人拾取"成为现实。

这个将军事效率推向极致的帝国,最终败给了自己锻造的枷锁:容克资本的饕餮贪婪腐蚀了战争正义性,普鲁士军国主义传统窒息了制度弹性,而革命阵营的分裂则暴露了德国左翼的战略短视。魏玛共和国虽然继承了帝国官僚体系与垄断资本,却未能解决土地寡头(容克仍占有东普鲁士45%耕地)与工人阶级的根本矛盾,为1933年的黑暗时刻埋下伏笔。

十一月革命的真正遗产,在于它打破了"军事强权永续"的迷思——当国家成为少数集团的利益工具时,再精良的枪炮也挡不住历史的审判。正如慕尼黑苏维埃共和国被镇压前夜,工人们在墙上的涂鸦:"我们输掉了今天,但时间属于明天"。

发布于:湖北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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